有所思

唐泽雪穗式恶毒貌美后妈X厌恶他的你

  *今天想起《白夜行》突发奇想之作,要是有个雪穗的性转版会是什么样子?

  *男主男女不忌(也就是说和男的……你们懂的),追求快感和物质。但遇上女主后专一。

  *个人xp之作,不喜误入!

  *内容ooc很多!!!

  这个文章要是大家想看番外和后续就在下面和我说,有时间一定会写的!!!感谢大家支持!!!

  球球审核员放我一马吧,我改了好多了,呜呜呜,球球了让我过吧。

——————————————漂亮且流利的分割线

  

  你父亲要结婚了,在你母亲过世仅仅三个月后。你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在结发妻子离世仅仅三个月就迫不急待的迎娶,也很好奇你的父亲究竟会为了那个女人举办多么盛大的婚礼。

  

  毕竟,你可是从得知父亲宣布要结婚的时候起便开始策划如何破坏它,破坏这场令你作呕的婚礼。

  

  可是,你的父亲自从宣布要结婚之后便没了任何动作,宣布结婚之后的每一天和在此之前的每一天并没有什么区别。

  

  除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人送来不同的男士高定衣物和各种漂亮精巧的珠宝饰品。

  

  你曾抚摸着这些衣物不住的嗤笑,原来你父亲心上的那个女人还有个儿子。你又一次开始感叹爱情的伟大,竟然能让你那个薄凉、唯利至上的父亲竟然如此心甘情愿的照顾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你不停的抚摸着那些衣物,一件又一件,柔软的、略微有些硬的、粗糙的、光滑的,带亮片的,不带亮片的,你埋进去深深嗅了一口,是新衣服的味道。没有往日你常在衣服上嗅到的香味,那是你母亲专门调的香薰出来的。你有点不想再呆下去了,它们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你父亲的薄情和母亲的消失。

  

  以及一个新来的人。

  

  当你见到你的后妈的时候,你才发现你之前想法有多么可笑和天真。

  

  那是一个深秋,屋外母亲在世时栽的枫树早早的染上霜,阴翳的天,铅灰的云,连火红的枫叶都镀上一层灰。稍远一些地方的树木早已秃去,季节不曾饶过谁。

  

  你本以为这只是个天气并没有那么好的一天,没想到你最后竟然将这一天记了很久。

  

  当你的父亲将人领到你面前介绍时,你才发现,你的后妈,竟然是一个男人!

  

  你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震惊到连预先准备好藏在心里的那些恶毒话语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你父亲看出了你的震惊,略带点尴尬的清咳两声,手扶在旁边人的肩膀上说:“这是你的后妈。”

  

  旁边的人也顺势笑着向你介绍着自己,“你好!我是……”他卡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叫苏以钰,你叫我苏哥哥就好。”

  

  你冷眼打量着所谓的“后妈”,并不准备回话。他长得确实不错,不,是相当不错。

  

  及肩的柔软乌发,一双桃花眼中笑意盈盈,眉似乎是刻意修过,有种女性特有的柔和,连嘴唇也点上了一点红。你还注意到他嘴唇下方的肉窝处还有一枚小小的红痣。像个小菩萨。

  

  你突然想起你小时候曾随着母亲一起去看过一场戏剧,剧的名字早已湮灭在记忆的洪流之中,你只模糊的记得似乎其中的一个主角便是男扮女装打扮成观世音菩萨,你坐的离舞台近,能轻易的看到那个主演也和他一样,下巴的肉窝处也有个小小的红痣。当时母亲还感叹,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是的,你母亲是个极有名的戏曲演员,可惜和父亲结婚后便早早的退出,转做幕后。你当时还笑着对她撒娇说:“我也是个好苗子啊!妈妈也可以教我唱戏的,我会唱的很好的。”你还记得当时母亲笑着说好。

  

  可惜母亲教的时候你嫌累学的是处处偷懒,母亲也是娇惯着,嘴上不曾骂过半句。以至于现在你也只会唱两句戏文,你还是想学的,可惜教的人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间泪早已溢满眼眶,你不允许他们看到你脆弱的一面,你咬紧牙关,瞪着一双含泪的眼睛,指着苏以钰声音颤抖着说:“滚出去!滚出我家!”又指着你父亲说:“你恶不恶心啊,你喜欢男的,那我妈妈呢?我妈妈算什么。”说到最后,你的身体连同声音一样,似风中的柳枝,早已颤抖的不已。

  

  终于,你忍不住了,哭着跑上楼。只留下阴沉着脸的父亲和依旧笑得温柔的苏以钰,只是这笑容中多了几分不耐和厌烦。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她。谁都不愿意家里突然多一个外人。”苏以钰柔柔一笑,“但是,你不能为此生气知道吗?”苏以钰抱着你父亲的胳膊撒娇。

  

  “我知道,她从小被她母亲骄纵得厉害,现在都无法无天了!要是她欺负你我来管教她!”你父亲的声音暗含怒火,可是看到身旁爱人有些瑟缩的样子一下子软了声音,“别怕,有我呢,我在呢。”说着低头细细吻着苏以钰的脸颊。

  

  苏以钰咯咯的笑了起来,反手抱住身边人的身子。他天生皮肤敏感,这种细细密密的吻很容易让他发痒。所以有些男人们都喜欢细细的吻他的身子,看着他因为发痒而努力伸长脖颈,却被男人们的yu望死死地钉住逃无可逃的模样,像是只垂死的天鹅死前引颈发出最后一声哀鸣。

  

  似乎男人都是这样,喜欢美好事物濒临毁灭的那一瞬间,在得到和失去间反复徘徊,直至满足。

  

  由此来看,他还是比较喜欢女人,不管方向如何,女人们都不太会让他身体真的受到伤害。甚至某些时候,他只需要温柔就好。

  

  你父亲的吻一路蜿蜒向下,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苏以钰知道男人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他太熟悉了,他也知道该如何应对。他轻笑着用手指轻轻抵住男人的胸膛,笑着说:“不要在这里,我们上去吧。”

  

  轻俏可爱,却又十分的解风情,是你父亲喜欢的样子。

  

  一个别墅,两个房间,紧紧挨着,却大不相同。一个填满了欢愉和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而另一个,则被泪水所充满,浸泡。

  

  最初的震撼迅速消散,对你后妈和父亲的厌恶重新占据上风。后妈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他精心准备的计划可不能浪费。只不过计划会有些小小的改动罢了。

  

  你开始实施你的计划。故意将你在家中能找到的所有酱汁混在一起夹在他的面包里,在他常穿的衣服上撒墨水,甚至在他喝的咖啡里拌上辣椒粉。你去做一切你能想到的最坏最令人厌恶的事情。

  

  饶是你做了如此多令他厌烦的事,可惜,他还是那副温柔柔的表情。柔和而温顺的笑像一个贴纸,牢牢地贴在他的下半张脸上。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好像都无法撕开。

  

  夜晚,你躺在上床,两条细白的小腿在床边晃荡,思考着如何赶走他。一想到他,你心中愤懑不已,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又令你有些泄气。到底该怎么做呢?

  

  “扣扣扣”——敲门声响了,不紧不慢的三声,慢条斯理得像那个人说话的调子。

  

  他来干什么?哼,不会又是来献殷勤的吧。自从他来到家里之后,他总会抓住一切机会向你示好献殷勤。送你他的珍藏的珠宝,亲手下厨做你爱吃的饭菜……你心中对他的不屑越来越多。

  

  你突然不知为何内心有种膨胀起来的感觉,像是小时玩过的小小气球,一筒气打下去,迅速鼓胀起来。

  

  从小到大,因为父母的缘故,每天都有无数人带着无数种目的来讨好你,取悦你。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毕竟即使没了母亲,你也是父亲唯一的孩子。唯一的总是会显得更珍贵一些。所以有什么不讨好你取悦你呢?

  

  你想,他也是一样,与那些迎合你的人并无二致。那一瞬间,你不再把他当初敌人,毕竟你才是主人。

  

  你打开门,他还是那副表情,令人作呕的笑,端着牛奶在门外。可你不再像之前那么愤怒,你敷衍的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喝不惯这个牌子的奶。”

  

  “可……”他微微张嘴,有些震惊的样子,似乎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好声好气的对他说话。你看到他这副表情也懒得继续敷衍他,草草的说:“那你就放这吧。”

  

  你会吃吗?当然不,没有倒在地上就算好的。

  

  在他笑着应好转身离开后,你突然想起了什么,倚在门框上对着他的背影说:“安分点,别在别人家天天指手画脚的,乖一点懂吗?”

  

  他的身体似乎僵了那么一瞬,只是一瞬,又很快回复原样,仿佛那一瞬只是你的错觉。“好。”简短的答复令你有些不满,但你没有像往常那样斥责,他的那一声答复总让你有些异样的感觉。不像他,但又是他的声音。

  

  你摇摇头,直笑自己多虑了,他不过又是一个讨好你的,毕竟你不仅仅是父亲唯一的孩子,还是去世母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何必去和一个只能依仗你父亲宠爱的人生气呢。

  

  天真的小公主,不仅沉浸在过去在众人的诱哄下丧失了戒备心,还戴上了名为傲慢的蒙眼带,走上通向绝望的路。

  

  在经历过那件事后过了很久,你再次回想时,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几帧零散的画面,怎么也拼凑不成一段完整的记忆。甚至连那几帧画面也像是虫蚀过一般布满点点黑迹。

  

  你在那日和往常一样,简单的穿着一件白碎花睡裙在家中看书。几天前对你后妈的“教导”让你身心愉悦,以至于在有人按门铃时你没有丝毫警戒心的开了门。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鸭舌帽压得极低,脸上的口罩让你有些不安起来。

  

  他抱着一个箱子谎称是快递员,你想保安应该不会让不熟的人进来,心中稍稍镇定下来。殊不知,你踏入了他早已布置好的陷阱中。你请求快递员将箱子送到储物间,你似乎有些搬不动,而且家中的保姆今天请假了。快递员先生是个好人,他一口应下,并希望你为他领路。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简单得甚至称得上单调的人物,地点。好心的快递员先生和请求帮忙的你,令人唾弃的罪犯和引狼入室的你。

  

  在储物间门口,你笑着回头准备告诉他放在这里就好,可迎接你的是一块白毛巾,它紧紧的捂住在你的口鼻上。

  

  刺鼻的气味从你的鼻孔直击大脑,试图大口呼吸一张口却吞下了一大口更加浓烈的气体。世界在你眼中开始瓦解,大片大片的白色的虚影占据其中。你头顶的那盏灯在此时你的眼中像太阳一般刺眼。恍惚间你以为自己处于烈日下。

  

  你一时恍惚不已,你的身体被拉扯成一艘船,在烈日当头的水中漂荡着,漫无目的,随波逐流。一波又一的浪潮让这艘小船跌宕起伏于其中。你很难受,但其中似乎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愉悦。

  

  浪潮一波波地拍打,连水面也渐渐笼起一阵雾气,粘稠中带着些古怪。你不由得小声呻吟起来,希冀能有谁将你从这种未知的状态中拉扯出来。

  

  你很害怕,这种未知状态即使带着些许快乐也不敌对于身体未知变化的惶恐来的多。

  

  再次醒来,身体的酸痛和隐秘处的疼痛感直白的指向你心中那个模糊却清晰的答案。环顾四周,可身旁苏以钰的神色可又令你有些怀疑自己的答案。他还是和往常一样,虚假的微笑死死地黏在他脸上,笑意却不及眼底。你昏沉的脑袋已经无暇思考为什么他会在这,心中越来越大的疑惑让你急切的想找到答案。

  

  正待你准备下床时,门开了。你父亲走进来,微微侧身关上门,父亲的动作让你有些不安,像是试图在借这短短的几秒组织语言。

  

  你曾经被很多人说过没心没肺,粗枝大叶,但你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你的生存法则,不听不看有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那就做一个傻乎乎的人,装作什么都不懂。这样,即使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都不会被太多人关心。因此你知道很多所谓上流社会的阴私腌渍事。

  

  “爸爸,我……”

  

  父亲的手势却止住了你还未说出口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你被*了。”

  

  简单直接得像你身上的疼痛一般。你脑中一片空白,你呆愣愣的看着眼前,一片空白。

  

  当你张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巨大的罪孽感狠狠地砸在你身上,突如其来的,不假思索的,毫无道理的压垮了你,你的灵魂被击碎了,被突如其来的流星一般的罪孽感。你不再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少女,你是一个罪人,即使罪名荒诞。

  

  迎着父亲似乎有些担心的表情,你努力地蠕动着嘴唇,发出了作为罪人而出生的第一声尖叫,突如其来的尖叫是那样的锋利,犹如一块玻璃碎片在空中呼啸而去。

  

  尖叫后,反而陷入了一种近乎于死寂的安静,父亲的脸色难看极了。不知为何而惊慌的你和冷静却难以自持的父亲仿佛形成了一种对峙。明明你才是那个害怕需要帮助的人,为何父亲在这种你目光的注视下却如此惊慌。这种变化让你更加害怕了。

  

  背后突如其来的重量令你身体猛的一颤,你仓促却小心翼翼的转头,是苏以钰。他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个样子。以前让你无比厌恶的姿态在此时却是那么的好看,甚至滋生出了几分可亲。

  

  苏以钰把他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笑着对你父亲说:“我们先回家吧。”

  

  “回家?对,回家!”你听了他的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你不由得抓住了他的手,急切的对他说:“回家,我要回家。”

  

  他看见你这么急切的样子,笑了笑,这次笑倒是真诚了几分,可他的笑为什么是包裹在眼底的,上面一层黑的遮掩着,倒无端的透出几分恶意。

  

  你仰起脖子想看得更清,可是却被他顺势抱起,不知他是怎么做的,几下便把你用他身上的大衣裹成一团。你紧紧的贴在他胸口,像只小狗一样细细的嗅着。

  

  苏以钰身上的味道很奇特,是一种柔和的濡湿感。你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但毫无疑问这种气味此时令你无比心安。

  

  车上,天色一点点暗下,暮色将车内染上大片大片的晕红。车中的沉默像颗宝石衬在刚刚吵闹的红绸缎里,显得异常沉重。

  

  你看着渐渐暗淡下来的远方,心中惴惴不安,仿佛这辆车不是带你回家的,它要带着你驶向埋葬有活死人的永生国。你畏惧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塞进苏以钰怀中。苏以钰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有些僵硬的将你搂紧,纳于他的怀中。你父亲看见这一幕,神色难辨。

  

  你们关系的进展堪称突飞猛进,自从那件事后你无比的依赖他,你宛如攀附着大树的菟丝草,他即是你继续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你看到每个人的表情中都无一包裹着同情怜悯,他们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隐秘地告诉你确有其事的事。你有些不解,那样含羞带怯的表达不正是你该有的吗?为什么他们却先说了呢?

  

  那些表情和直指事事的安慰话语像是不断的往你口袋里装满石头,你只得喘着粗气,一步步往前走,直至没入水中。

  

  只有苏以钰,只有他,在这个迅速变化世界里唯一不变的人。自此他看得到你一个人抑郁寡欢的失落模样,也听着深夜我在被窝中无助抽泣的声音。这些痛苦,都有他与之分享。对于你来说,他拾起了你散落的灵魂。

  

  苏以钰没有想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成为那个小女孩的继母了。每天哄着小姑娘吃饭,守着小姑娘睡觉,形影不离的陪着小姑娘。

  

  为什么要去做这些?赎罪?不,他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他从不后悔他做的事情,或许是看到她那么惶恐迷茫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小时候遭遇那种事情后的他。那时比她还要小很多,仅有的母亲甚至不如没有。他是怎么走出来的?他忘记了,只是依稀记得似乎是很痛苦的一段时间。

  

  “苏以钰,苏以钰,你在哪?”小姑娘微微颤抖的声音传来。她在找他,她需要他,迫切的需要他。这个想法让苏以钰愉悦极了。

  

  苏以钰上楼,脚步轻快的推开小姑娘的房门,熟练的把你用衣服裹住,然后拢入怀中。

  

  “我在呢,小乖是要听哥哥念书吗?”念书,这是他和你最近很爱做的事情。

  

  “那读这本怎么样?”苏以钰随手抽出一本书问道,“嗯……”你缩在他怀里心不在焉的回复道。你并不在意他读什么,只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能让他陪着你就好。

  

  你在他怀中仰头看着他的侧脸,他迎着你呆愣愣却认真注视着他的目光,笑了笑。随及开始念书。

  

  他的笑有一种近似春雨的温润细腻,连笑声也似春雨润物般无声。抿抿嘴,唇角轻轻扬起,一个漂亮的笑就出来了。可他的眼底却仍是一片冰冷。真是奇怪啊!拥有这样温柔笑容的他却拥有这样的一双古井无波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漠然的眼。你看着他,任由思绪漫无目的发散。

  

  “像是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肚子,擦亮一支火柴,肚子内壁寥寥刻了几句诗。”清朗柔和的男声不急不缓的念道。

  

  啊……刻诗,我肚子也是刻有东西的,是一串污秽的话语,只不过在肚皮上,不用擦火柴也能看到。可是我不是有衣服吗?他们为什么会看到?哦!我明白了,从那天起我好像就没了衣服,赤身裸体行于人间。

  

  你不愿再想下去,这些想法会引导你走向不可避免的衰败,甚至败落。

  

  你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说:“我不要听念书了,我要吃小蛋糕,你去拿。”

  

  你已经很久都没有下楼了,你的父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是苏以钰一手包办你所有的日常生活。

  

  苏以钰听了你的话笑着合上书,起身下楼。走前摘下手表放在你的身旁,这样你就会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于是,你努力把自己蜷成更小的一团试图塞进他的衣服里,安静等着他的回来。

  

  殊不知苏以钰拿着蛋糕在你门口看了很久,他从来没有被一个生命这么依赖过,这种全身心交付的信赖给了他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怎么会有人这么单纯好骗,对偶尔流露出的几分善意都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

  

  如果说他是最拙劣的表演家,那么她就是蒙眼鼓掌的狂热粉。他想他很享受这种信赖,再多一点,他也不会拒绝。

  

  你有些慌乱,苏以钰怎么还没有回来。你挣扎蠕动着试图爬出你自己制造的茧中,没想到顿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熟悉的气味,是苏以钰,他回来了。你松了一口气,不再那么慌乱。

  

  你随意的戳着蛋糕,你也并不想吃蛋糕,只是不想听他读这个的理由罢了。看着任由你糟蹋蛋糕的苏以钰,你突然想问问他那件在你们家若有若无的那件事。

  

  看着他含笑的目光,你小心翼翼着开口问道:“你……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苏以钰一愣,饶是聪明如他也没有明白小姑娘指的是什么,于是模棱两可的回答道:“你很好,哪里有什么问题,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姑娘。”除了有些近乎蠢的天真,以上基本符合,苏以钰暗暗想到。

  

  “天底下最可爱……所以才会是我吗?所以他才会找上我吗?”你听了他的话急切的问道,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你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压在你身上的石头是那么的重,明明,明明……你知道不是你的错啊,可为什么却是你替他承担了罪孽。他至今仍未被捉拿归案,是你去替他坐了牢。

  

  苏以钰听到你如连珠炮一般的问题,定定的看着满脸泪水眼神执着却慌乱看着他的你,眸子里一片空白般的冷寂。

  

  他慌乱极了,小姑娘的眼神像是荆棘一般猛的缠绕住了他的心,一时让苏以钰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曾经的他也没有得到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是你的错,你可是天底下最乖的小姑娘,别想太多。”苏以钰只能强撑着笑容,苍白无力的抚平着这个自己一手缔造出来的悲剧。

  

  你的目光渐渐暗淡下去,就像灰暗的尘土向他漂浮而来。着你逐渐沉寂下去的样子,苏以钰突然无比怀念你以前的样子,他后悔了,他应该去用更加柔和的法子来软化你。

  

  以前的你是那样的生机勃勃,宛如春日四处蹦跳歌唱的小鸟。可是他亲手杀死了那份生机,他制造了这个世界另一个他。

  

  一时沉寂无言,你突然而然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死寂。

  

  “做那种事情是什么感觉?你……你也和我爸爸做过这种事情的吧。”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苏以钰眼神复杂的看着你,他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突然,他在你额头上落下一吻。抬头再看时,他眼中却充满了浓重的哀戚,这是你第一次这么清楚明白的看清他眼中的情绪。那沉重的哀戚恍惚间让你有种几欲化成泪落下的错觉。

  

  “不好,很不喜欢,是带着罪孽的欢愉。”说完,把你死死地扣在他怀中,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了,但你知道,他在哭,心里在哭。

  

  不知抱了多久,久到你在他怀中都睡着了,醒时早已被放在了自己床上,而他,早已不见踪影。

  

  你起身下床去找他,走到你父亲房间时却听到了几声惊起的喊叫声。你不由得浑身一僵,你又想起那天。可是听到房中他哭喊着不要的时候,你浑身打了一激灵,他不愿意,在被强迫着!

  

  你跑下楼,拿着菜刀劈开房门,你顾不上父亲脸上的阴骘,抓着苏以钰的手就跑到了你的房间,苏以钰也呆呆的任由你动作。

  

  他不敢置信,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你父亲每次都玩的很过火,这次由甚,他早已习惯忍耐,可是今天,一想到那哭泣的孩子,怎么的再也忍不住了。他从未指望过这样会有人来救他,哭喊只是发泄罢了,可是今天,他的小姑娘来救他了。

  

  他的小姑娘,小天使,小宝贝,他的心肝儿,世界上另一个不一样的他。他爱你,如果可以,他想称呼你为他的爱人。年少时不曾妄求过的东西如今却阴差阳错的降临在他身上,他想他已得到救赎。

  

  苏以钰胸口中被狂喜胀满,他几乎喜极而泣,死死地抓住你的手,力道重的让你不由得闷哼出声。苏以钰才慌乱的减轻了力道,可手却依然死死地抓住你的手。

  

  而你,你一头扎进他怀中,如新生儿一般蜷缩在一起,皮肉相贴的温热让你满意极了,你很安心。你并不关心明天你父亲会怎样的大发雷霆,你只知道,你救了他和你自己。

  

  两人彼此依偎着,相互汲取着对方的骨血,筋脉相连让你们密不可分,你们共享着彼此的痛苦欢愉,共同补全着对方的灵魂。

  

  你们沉沉睡去,明天,是新的一天。

  


  

  

  

  

  

  

  

  

  

  

  

  

  

  

  

  

  

  

  

  

  

  

  

  

  

  

  

  

  

  

  

  

  

  

  

  

  

  

  

  

  

  

  

  

  

  

  

评论(8)

热度(40)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